她心神微动，对着银笙招了招手，轻轻唤了一声，“银笙，过来一下。”

银笙听到呼唤，扔掉怀中的猫咪，不管街霸埋怨的眼神，小跑着来到纪颜身边。

“姐姐，怎么了？”

纪颜觉得自己头脑有点发晕了，无意识地伸手，抚上他的脸，语气喜怒不明，“银笙，如果我让你去做一些不好的事，你愿意去做吗?”

银笙歪着头，眼睛眨巴眨巴，清隽的眉眼不像平时那样柔和，带着一股很少在他身上出现过的坚决。

“只要是姐姐叫我去做的，我都会照做。”

纪颜不知怎么，鼻子酸涩，眼里水光朦胧，动容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银笙，我……”

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脸庞。

银笙从善如流，顺着这个动作，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背，脑袋偏了偏把脸贴在她的掌心乖巧地轻蹭，像极了某种温顺的大型犬。

“姐姐，请你信任我，别有心理负担，姐姐的道德观就是银笙的道德观。”

纪颜觉得自己是个卑劣的人。

但是她真的不能放弃这一次的机会。她不能再想从前那般任人宰割了。

她长长的睫毛垂了垂，头轻轻靠在银笙的肩头上，“谢谢你，银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