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的事,我都要管。”
不蒸馒头争口气,梁若诗屈膝就要磕在他小腹下,但贺冕就像是腿上长眼睛了一样。
熟练地躲过,还学着梁若诗的样子对她。
不一样的是,梁若诗是要撞上去废了他,贺冕则碰上去然后轻轻地蹭,折磨她。
她穿着的裙子,也只有一层薄薄的丝袜。
梁若诗恼羞成怒,“贺冕,把你的腿给我拿开。”
“哎呦,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气什么?梁小姐。”
梁若诗又羞又恼,眼睛能喷火,“贺冕,你个畜生,呜……”
双手被按着,梁若诗觉得自己像一根木桩被钉在了门上。
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脖颈,锁骨无一幸免。
半晌,贺冕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这么白的肌肤,很适合作画。看,这才惊艳。”
贺冕放开她,梁若诗随手抄了一个摆件砸了过来。
倏地,陶瓷的摆件打在他的额头,一条血痕涌出鲜血。
梁若诗一惊,紧锁着眉头。
他明明有躲开的机会,但依旧硬生生地扛了下来,他真不是一般的疯。
贺冕似乎不是很在乎,只是拿出手帕擦了擦。
乌黑的眼睛发亮,贺冕不怒不恼,“也该让你出出气了。”
所以,他不躲开,只是因为让她出气?
梁若诗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纠缠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上一世,她是宋太太,宋墨渊是他的死对头,所以找上她的原因很简单,不过是为了更快地击垮宋墨渊。
只是现在的自己,对他而言并无利可图。
“贺冕,你究竟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贺冕轻笑,染血的脸并不可怕狰狞,反而有种怒放的妖娆,“或许,只是有些无聊也说不定呢。”
幽深的目光意味深长,梁若诗看着贺冕离开。
回到车上,贺冕将手帕扔掉,他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额头上的伤口,有一寸长,不算深,血也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