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的女人现在知道关心我了?”
他说了句后,将车停下。
乌黑的眼睛盯着她水汪汪的眸子,贺冕单手打在她身上,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
“交恶也没办法,谁让我就栽在你手上了呢?”
“梁若诗,你真特么是个狐狸精。”
痞里痞气的音调,旁人做就是流氓,换成贺冕那就特有韵味儿。
他忽然附身吻住她,霸道又狂热,吻了足足五分钟他还是意犹未尽。
贺冕舔着唇,薄唇上扬,梁若诗突然想到一个词语,邪魅狂狷,真的太贴合了。
梁若诗被吻得红着脸,就听贺冕说,“两张嘴都是甜的。”
“有毛病。”
梁若诗的脸更红了,不搭理他直接下车。
贺冕追上来,“害羞了?”
“你害羞的样子可真好看。”
“晚上让我好好亲亲吧。”
“出差这么多天,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的,胀痛……”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贺冕,你给我滚。”
可惜,梁若诗还是没有经得住贺冕的折磨,他还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
两人换了个餐厅吃过午饭,贺冕就急得等不到晚上,拉着梁若诗去附近的酒店开房。
结果,折腾一下午,天都黑了。
梁若诗半残地躺在床上,贺冕凑过来,“要不要再来……”
不等话说完,梁若诗抄起一旁的枕头砸过去,“去死吧。”
次日一早,梁若诗出现在办公室,一边喝咖啡,一边瞧着那条声明。
那是她公开发表的声明,内容很简单,不会和宋墨渊举办婚礼,而且告诉所有人,她已经给过宋墨渊离婚协议书。
当天梁若诗的名字就冲上了热搜词条。
宋氏。
宋墨渊把办公室都给砸了。
张茂站在一旁提心吊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等到宋墨渊平静下来后,张茂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宋总,还用让太太去试婚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