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诗的目光全程都没有看女人一眼,这样的漠视让女人的脸上挂不住了。
女人站起,挡在梁若诗面前,扞卫“爱情”。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可不是这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冷眸的眸这才扫了眼女人。
是很性感,和贺冕从前那些个莺莺燕燕是同一款。
“看来是给得不够多,开个价吧。”
女人气不打一处来,“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对贺总的心,是金钱能够衡量的吗?”
女人比梁若诗矮半个脑袋,昂着头叫嚣,“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嗯,的确是想疯了呢。”
原是想要侮辱梁若诗的,没成想,她却亲口承认了。
女人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声了。
有病。
真是有病。
倏地,贺冕搂住女人的细腰落入怀中。
女人娇嗔道,“啊,贺总,你吓死人家了。”
“这就吓到你了,等一会儿到了酒店,我怕你会吓哭。”
这种下流话,也只有贺冕说出来不让人恶心,反倒对这种调情很向往。
曾几何时,贺冕也是搂她,把她压在身下,用最深沉性感的音调去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荤话。
女人笑盈盈地趴在他胸口,眉眼都笑弯了,“您好坏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