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清醒,已经想好了对策。
比如先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再去联系医生,中西医的名家,他都认识不少。
随手将名片丢进了垃圾桶。
可没多久,他的情况就开始糟糕,头晕头疼,眼红口干,感觉像是行走在沙漠里三天三夜的旅人。
中西医的寻常手段,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最多压制缓解症状,没法做到彻底祛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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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楼对面街道,停着一辆黑色卡宴。
吴河坐在驾驶座,摇下车窗,目不转睛盯着金悦酒楼。
“警车来了,没看到救护车,会不会暴露了。”
吴河一看到两辆警车驶入酒楼。
当即察觉不对。
副驾驶座,青年已经摘下口罩,露出脸侧丑陋的黑色蜈蚣刺青。
“不可能暴露!”杨先军信心满满,“我做了两手准备,一是红鹤汁喂养的红蚊。
这东西,我花了三年时间喂养,存活几率低,一开始上千只,只活下来了60只,这一下子放出去8只。
它们攻击性极强,渴望鲜血,一旦出笼,就会攻击附近的活物。
只要被咬一下,他们就算今晚不死,明天一定死。”
“明天!”吴河勃然大怒,“老子要让他们立即死!”
“嗯?你不想让叶飞鹰痛苦死去?早说啊,我直接改成见血封喉的毒药就行。”
杨先军说道。
“……”吴河一想也是,“算了,肯定是让他以最痛苦的死法死去。你确定中西医手段没法救他?叶飞鹰那小子好像能解你们的蛊毒。”
杨先军泛起冷笑,“我不信!一个外人,不可能会解我们苗疆蛊毒!
而且,他能解红线蛊又怎么样?
我在饺子里下了毒鳞粉,这东西是从我们寨子蛇王的鳞片里刮下来的。
这种剧毒,真正无药可治,会和红鹤汁发生反应,毒素会增强数倍。
两者交加,就是我爸、我叔公他们都没办法解救。
他们那些人要是吃了,会全部浑身溃烂,不自杀,就会看着自己身体慢慢腐烂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