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把他当病人,还是把他当男人!
她给别人止痛,也是用这个方法吗?
第二天。
傅寒聿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他滚着轮椅出卧室,出神地盯着客厅方向。
地上的碎酒瓶跟酒液,已经被佣人打扫干净,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只有脖颈上,隐约传来的痛感,让他清楚的知道,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有佣人上前。
他问:“宋小姐呢?”
傅洵在一楼,回话了:“鱼儿阿姨出差了,要到十一才能回来,带我们回老家秋收!”
傅寒聿低低笑出声来,微微垂下的眉眼,有危险漫出,纤长如玉的长指,轻抚着唇,声线压得极低:“是吗?”
确定不是怕他找她算账。
逃走了?
宋余走了。
宋泽交给陆辞带。
至于说逃走,不至于,她又没干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