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之前,在她面前,把‘无人知道的小小草’给夸的天花乱坠,她那个时候,肯定心里窃喜,肯定在想,他就是个大傻子!
霍九绥看着进来的宋行霁,不悦地皱了皱眉,冷笑一声:“方导,咱们的谈话,你们剧组是什么人都能听的吗?”
宋行霁本来心情就郁闷,不爽,难受,听到他的话,不乐意了,开口很暴躁:“我不是什么人,我是编剧的哥哥!”
霍九绥看向宋余。
宋余没想到,自己说的话,不早不晚,恰好被宋行霁给听到,掉马了,还莫名有点儿心虚,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很淡定沉着的道:“他是来找我的。”
霍九绥哂笑,又扫了宋行霁一眼,也不再去管他,而是再次看向宋余,道:“宋大夫,咱们单独聊聊吧!”
她才是最了解泱泱病情的那个人,她是她的主治医生。
她该知道她的身体情况,不能长时间高强度工作的,尤其是拍那些危险的武戏。
宋余点了点头,跟着他的脚步,进了旁边那个单独的小办公室。
傅寒聿滚着轮椅,也跟了上去。
宋行霁看着他们都走了,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很是自然地,抬脚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