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大言不惭地说道:“可能就是我当时千钧一发之际如神兵天降,令少女崇拜。加上长相俊朗,还特别有本事,吸引人吧!”
“哟哟,孙提辖果真了得。”顾大嫂拖长音,冷笑连连:“不是你主动招惹,一个女人家会盯着你不放?”
“那又能怪我喽!?”孙新面色严肃,坦坦荡荡地说道:“我已经再三申明有了家室,可她不在乎,还是频频找来。我本来打算等先解决梁山后,再告诉你商议,你却提前来了,又听祝家人胡咧咧。”
“你确定真是这样?”顾大嫂相信八九分,却仍然怀疑地看着孙新。似笑非笑装作我已经知晓的模样。
“不信拉倒!”孙新撇撇嘴,给自己倒了碗酒喝着。
“对了,你不听命令,私下里跑来,这样可不好。”说话间,孙新疑惑又有点埋冤地看着婆娘。那意思明显就是在说“你擅离职守不坐镇,出事怎么办”?
“老娘是你妻子,又不是你手下的军卒。”顾大嫂翻了个白眼,伸手摸着孙新的脸颊:“再说了,还有兄弟看着。老娘为什么过来,你心里没数吗?”
“我哪知道……”孙新想了想,有些疑惑。
“傻子,陪我喝交杯酒。”顾大嫂举起酒碗,嗔怪道。
孙新愣了愣,见女人脸颊红润,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突然明白过来,一边跟她喝交杯酒一边问。
“哦,难道是?”
“嗯,昨夜刚走。”顾岚俏脸泛红,却大方地点头承认:“所以我便立刻来找你,免得你管不住裤裆……”
“靠,那还多说个鸟!”孙新饮尽酒水,关好门窗,一把拦腰抱起婆娘直奔里屋,用脚勾住房门关好。低头与女人激烈拥吻,爱抚,一直挪步到床边,两人如胶似漆地倒下,卸衣解带,共枕缠绵。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
这对痴男怨女几天未尝欢愉,甚是思念。过不多时,彼此坦诚相待,忘我索取。一个欲火甚旺,蛮横无理,管教丈夫利害;一个春心荡漾,妩媚妖娆,尽显贤妻温柔。
夜幕降临时,房间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床塌咯吱摇曳,砰砰的战鼓声响起。一方不撞南墙不回头,一方竭力守护最后的堡垒。仿佛像是直捣黄龙破京城,又犹如反清复明御外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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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气喘声嘶,却似牛齁柳影;那一个言娇语涩,浑如莺啭花间。一个耳边诉雨意云情,一个枕上说山盟海誓。共赴巫山看那云舒云卷,泛舟碧波欣赏潮起潮落,十指相扣心连心,今生今世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