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月坐在床上,她的眼神中透露着狠捩与冷漠,身体感到有些灼热,似有一条的虫在体内游走。
片刻后,她的腹部开始剧烈绞痛,一波接着一波的不停歇,似汹涌的潮水,疼痛让她听不到其他声音,上一世躁动烦乱的感觉应运而生。
想到上一世,温芷月忍着疼痛,她坚毅的双眸中尽是愤怒的仇恨。
突然腹部时起时伏,像一条弯曲的蛇在腹部穿行,疼痛让她不禁喊叫起来,“啊……啊……。“越是清醒,越是能感觉到每一丝疼痛感,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是她减轻疼痛的转移方式,也是对毒害她之人的一种发泄。
一刻钟后,温芷月全身温淋淋的,雪梅为温芷月擦去额头的汗水。
着急地看着一旁的夜昭,“昭儿姑娘,就这么一起看着姑娘痛下去吗?“
“不要着急,初醒的蛊虫没有找到准确的栖息地,等下它稍微安静些,我施针引它到左腕处,明日取出蛊虫姑娘就不会在受折磨了。“
又过半刻钟的时间,温芷月坚毅的双眸慢慢变得模糊,渐渐地昏迷了过去。
夜昭速迅拿出银针,扎向温芷月身体的几个大穴,渐渐地,温芷月体内一直蠕动的蛊虫在银针的驱使和阻隔下,向左臂慢慢移动,最后在左腕处安静下来。
随着蛊虫的静止,温芷月的眉头也渐渐舒展起来。
为了防止出现蛊毒发作时发生意外,夜南轩在得知温芷月疼痛难忍时便拉着白玉瑾来到西院,两人在院中相视而座,一人执白棋一人执黑棋,“南轩,你杀得如此狠捩,不怕没有退路。”
“你若怕输得过于难看,不如就此做罢,我可为你留些脸面。”夜南蔑视一笑。
“狡诈、阴毒,不下了。”白玉瑾扔下手中白子,一手执扇,一手端起茶杯。
看着雪梅从屋中走出来,夜南轩扔掉手中的棋子,站起身,“雪梅,月儿如何了。”
“姑娘昏过去了,昭儿姑娘施了针,刚刚平稳地睡了。”听完雪梅的回话,夜南轩轻舒了一口气。
“今夜,我就在这院中,月儿有异样,一定要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