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看了眼桌子上的彩绘漆木盒,当时梅夫人说想要缠了许久萧澈都没给,原来是要送给她的。
里面的首饰想来也是为她准备的,那可是西域跟京中工匠一起制作的,少有得很,竟然全部赏给一个不愿入府的女人。
阿芙试探地问了句:“既然爹爹喜欢为何不直接将李姑娘纳来,我们这样的身份是件多么简单的事,对于她来说是天大的恩赐了。”
萧澈拧眉把信折好,扫了阿芙一眼:“她不会愿意的,比起将她抓来,我更喜欢让她心甘情愿的来。”
阿芙垂着眸子让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是啊,就像当初她的母亲一样,不也是深爱着眼前的男人吗,两人曾经那样的恩爱,羡煞旁人。
可生下她才不到一年母亲就被他厌弃了,府里源源不断地有新的女人,有些是纳的有些是别人送的。
后来母亲病了他也不愿意去看她一眼,终日郁郁寡欢就这样含恨而去。
她犹记得那日的雪下得很大,母亲握着她的手说:“男人总是薄情寡义的。”
其实她还挺喜欢李心荷的,至少她看不出她有故作矜持的样子,但是毕竟接触的时间长也许那人心机足够深沉也说不定。
她想象不到那样鲜活的人如果在这府中会是什么样子,她大概也是不会喜欢的。
萧澈让阿芙没什么事情就退下吧,见人走后他摸了摸那封信。
竟许多年都没有这般感觉了。
既然她要来,那就让她一步步靠着自己的努力来京城,来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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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荷握着信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挑来挑去她把玉簪插在头上,人活着一辈子不过一捧黄土,该享受享受,该美就得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过短暂拥有罢了。
珠宝藏在盒子里终究使其失了颜色。敲门声响起,是佳佳来喊她晚饭已经做好了。
李心荷把东西放好寻思来寻思去,钱多了不知道放哪了,怕贼惦记,但你说要是放空间给那死撇嘴不得含泪讹她二十五两黄金啊!
算了还是放空间合适,她闭上眼来到空间,千叮咛万嘱咐晚点等她回来一起处理,不然就跟它没完,谁知那死孩子两眼放光一口答应。
李心荷看了它一眼也没法子就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