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荷不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傻乐什么。
她这么一说倒是缓解了自己的情绪,阿牧深吸了口气道:“其实我是前任皇帝的私生子。”
李心荷竖起了耳朵,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层身份。不过想了想自己,她也不过多惊讶了。
自己可是魂穿的人,要说离谱她当第一,别人都不敢称自己第二。
阿牧说完仔细看着她的神色,并没有发现嫌弃或者厌恶才放下心来。
同时他又觉得奇怪。
“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
“我?我是离谱他妈,俗称离谱到家了,我当然就保护觉得惊讶啦。”
阿牧抚摸着她如绸缎般的长发笑了笑,想过她的千种神情,万般回答,就是没想到过她会如此平静。
其实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不像普通人,更加可以说的是,不像这里的人,谈吐做事都不像是这里的女子那般。
他放下心继续娓娓道来:“萧...我爹他为了争权夺位,所以迎娶了别家的贵女,我娘也另嫁他人,后面他们两人都成婚后又旧情复燃,这才有了我——”
“我娘生我时就去世了,然后我就被带到宫中,没有人知道我是从哪来的,宫里的宫女太监所有人私下里都叫我野种...”
“太过分了!”李心荷气愤道!
“我爹他也不肯见我,后来他临死前才将我召过去,告诉了我这一切。”
“皇子争权夺位下都是牺牲品,只有我还活着。”
“也许现在的皇帝觉得我也翻不起浪吧!”
阿牧神色平静的说着,就好像故事里的人不是他一般,他这样长大,没有长歪已经很好了。
更何况像皇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要活下来得有多不容易。
这十几年来的委屈就被他这样一笔带过了,没有埋怨没有憎恨。
如果是她,她觉得自己做不到。
阿牧说完等了许久才试探地问道:“你不嫌弃我吗?”
“我的父母做出如此这般不耻之事。”要是寻常的姑娘听了还不知会是什么神情。
“那是他们做的,与你何干?”
“纵使千错万错,但有一点我自私的觉得好。”李心荷看着他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