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退了一步，手一握，原本还翻腾喧嚣的黑气霎时被捏的渣都不剩。

“师父，他的脸和身体！”武昭阳忽然出声。

雌雄同体鬼低垂着眉眼，魂体虚弱而透明。

女相的那半边身体已经消失无踪。

他恢复了原来男性时候的样子。

林苏看过去，目光平静无波。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

她轻飘飘地说：“你的邪术，来源于往生神教吧？”

武昭阳一个激灵。

往生神教！

那不是如今的九天仙尊的前身，百年前被道门群起覆灭的邪教吗？

雌雄同体鬼之前是翠苍观弟子，却偷习往生神教邪术。

难怪他会被翠苍观观主赶出去！

现在的雌雄同体鬼已经心如死灰。

闻言，他虚弱地嗯了一声。

他修习的邪术，确实来源于往生神教。

林苏继续问：“你跟往生神教的交换条件什么？”

武昭阳恍然大悟。

对啊！像往生神教那种邪教，不可能随便就把邪术给雌雄同体鬼。

他们一定会从雌雄同体鬼这里得到相对应的好处。

或许，要得到更多的好处。

雌雄同体鬼摇了摇头，“没有交换条件。”

武昭阳皱着眉，“你说谎！”

往生神教能那么好？

不从他身上得到好处就把邪术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