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宸在她怀里抬起头,“妈沫,爹地明天几点回来?”
软软糯糯的声音,让人软了心肠。
沈明月看着他,眉眼温柔,“估计得晚上六七点吧。”
她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赶快睡吧。”
宸宸点头,靠在她怀里闭上眼,没一会就睡着了。
沈明月也是被雷声给惊醒了,困意还没散,她很快也睡着了。
殊不知,她口中说的明晚六七点才能到家的人已经到家门口了。
司景珩手指摁了下指纹锁,“滴”的一声,大门便开了。
他拎着行李箱走进去,将湿漉漉的鞋子脱在玄关。
换上拖鞋,他拎着行李箱朝楼上走。
宸宸房间的门没关,走廊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惊醒了浅眠的沈明月。
沈明月睁开眼,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以为是进贼了,瞬间清醒了。
她连忙坐起身,看了眼睡沉的宸宸,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随后看了看周围,瞥到放在角落里的棒球棍,她疾步走过去拿了起来。
沈明月握紧棒球棍,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用脚尖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同时她举起手里的棒球棍。
“嗬。”
棒球棍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抓住,沈明月看着手机里要明晚才回来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微微一愣。
司景珩扫了眼手里的棒球棍,视线落在她呆愣的小脸上,眸底浮出戏谑的笑意,“怎么,想谋杀亲夫?”
沈明月回过神,握着棒球棍的手一松,清亮的眼眸里染上明晃晃的笑意。
“你不是说要明晚才回来吗?”
司景珩挑眉,“这不是担心某人熬夜等我。”
要是告诉她他今晚回来,她一定会等他回来才睡得着。
“谁知道一回来,你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他晃了晃手里的棒球棍。
沈明月讪笑,“我以为是家里进贼了。”
“进贼你还敢出来。”司景珩屈起手指轻弹了下她的额头,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就一个棒球棍,你能打得过?”
沈明月挠了挠头,注意到他头发和衣服全湿了,眉头一皱,“你淋雨回来的?”
“外面风雨太大了。”司景珩把棒球棍放在衣柜旁边,瞥到床上躺着的小家伙,下意识压低了声音,“懒得撑伞。”
沈明月白了他一眼,“要是感冒了,看谁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