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姜妩自己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也算是间接给了姜妩一个好处吧。

当然这是别人如此认为的，在姜妩的心中，没能杀了即墨徽给自己的父亲报仇，便是她最不甘心的事情。

而这一点也足够让姜妩对这些人产生了恨意，说起话来，更是毫不客气的怒骂。

其余九个掌序者心中愤怒，但是他们此时受了重伤，几乎没了半条性命，想要和姜妩对骂，都没有什么力气。

只能怒目而视，这人，不懂他们的好心。

“明月大司命，你太过偏激了，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刚才若是任由你杀了即墨圣主的话，你基本上也是会没了性命的。”

出乎预料的是，莫长老倒是没有多少的愤怒，只是轻轻叹气，对着姜妩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的。

'我不需要你的好心，若你还是一个人的话，就快些解开阵法结界，今日我必须杀的了千玉沉和即墨徽。"

这是她的杀父仇人，也是她的心魔，若是不杀了他们的话，姜妩此生估计都会不得安宁。

“不行，我等既然作为山河祭的掌序者，那就不仅是掌管山河祭的秩序，也要掌管的天外天的秩序，天阙和明镜不能乱，天外天需要稳定下来。”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莫长老的眼神忽然就狠了下来。

任何人都不能让天外天重新燃起战火，天外天也不能乱，山河祭也不能被毁去，谁若是不愿的话，他就杀了谁。

“看你的样子，若是我们执意如此的话，你还要杀了我们是不是。”

姜妩很敏锐，一下子就看出了莫长老心中的想法，冷笑一声，漠然问了一句。

这个人或许根本就不是世人所想的那么公正善良吧。

“杀了你们倒是不至于，不过此时你们就安静的在结界中待着吧。”

“哈哈，笑话，你让我待着我就待着了，你以为没有灵力在身，我就不能杀了他们，我姜妩会的可不仅仅是灵力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