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县令大人神机妙算,民女这次前来求见的确是有事情想要请县令大人帮帮忙。您知不知道前几日城东矿场坍塌出事的事情?”
“这肯定知道啊,整个镇子都传遍了。”曾康安点了点头,不禁想到前几日吴和宜还派人前来,让自己多费费心安抚百姓,替他收拾收拾烂摊子,所以曾康安气不打一处来,觉得他在家里无所事事左拥右抱,自己却要替他忙前忙后,最后还要把功劳算到他头上,很是觉得不公平。
今天能在与吴和宜毫无纠葛关系的宋浅听到有关矿场的事情,曾康安顿时来了兴趣,迫不及待的听着送啥接下来的话。
“我有为家里婆婆家的亲戚在矿场上做工,不小心因为坍塌被埋在了里面受了伤,我就想着把他带出来养养伤,别落下什么病根到时候一家老小都等着他养活,出了事情怎么办?可是矿场那边的人说,我这位亲戚是签了卖身契的,不能离开矿场。”
听到这里,曾康安大抵猜出宋浅想让自己帮什么忙了,继续听宋浅说:“所以想请您替我向矿场的人说说,能不能先让我的那位朋友出来回家养好身体,再回去继续做工,您能不能帮帮我?”
曾康安并不知道这矿场中和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以为就是普通的事情便承诺说:“这种事情简单,宋娘子放心就好,我肯定能将你这位亲戚好好的带回来的,绝对不会出什么意外。我这就让人去办,宋娘子回家等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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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曾康安的神色如此胸有成竹,宋浅也打算相信他,起身欠身道:“那就多谢县令大人了,民女先行告退,若是县令大人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民女便是,民女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曾康安听到这些话,慌张的制止她,有些担忧的向外看了看,好像是在找什么,于是回答她:“宋娘子,这些话您可不能在我这里说啊。这些事情不过都是举手之劳罢了,您不用放在心上。这样时辰也不早了,我让手下人送您回去,您慢走。”
宋浅的背后有摄政王姬长夜撑腰,曾康安怎么大着胆子敢让宋浅感谢自己?
将她送走了后,曾康安才觉得如释重负。
但是他并没有多做歇息,不敢有怠慢的吩咐人带着自己所写的信,赶着马车去了城东的矿场。
“还说什么了?快点交代,还能少吃一点苦头。”陈尧拿着棍子站在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徐正德面前,踢了他两脚后威胁道。
徐正德原本严重的旧伤就没有好,加之被这么折腾,早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所以根本说不出话来,就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陈尧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手让身旁的将他先拖下去关起来,突然听到外面的人说有人找自己。
他不耐烦的走出来,看清来人的马车,居然是县令府的,这让他不禁有些奇怪。看了周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陈尧才迈步走到马车面前说:“县令大人,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