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到了村尾的大林子里的时候,其余几个堂哥已经弄好了套野鸡的家伙事了。
冬天的野鸡特别好套,寒冬腊月的,野鸡在野外也不好找吃的,
只要你在野鸡常出没的地方,洒一把谷子,设个套,只要你不是太笨,都能逮到野鸡,
这是来的时候大堂哥跟马六说的。
大堂哥带着马六悄悄的走到几个堂哥藏身的地方,
俩人悄悄的蹲下身子,大堂哥问道:“咋样?有收获没?”
“喏,袋子里面,只逮到一只呢。”
大堂哥欣喜的拿过麻袋,小心的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只被栓了嘴和脚的野鸡,
马六也看了一下,啧,这野鸡真小,跟一个半大的小公鸡似的,也不知道去了毛还能不能有一斤。
可能是冬天野鸡真的找不着食,谷子对它们的诱惑太大,
没多大会就又逮着三只,
天色也差不多了,马六几人带着四只野鸡打道回府,
回到大伯家,几个堂哥带着马六把野鸡宰了,又烧了锅开水拔毛开剥,
马六把能烤的都留下了,其他的全丢了,
两只拿去炖汤,内脏和剩下的两只野鸡马六要拿来烤着吃,
马六装作是从包里,实际上从小世界里拿出烧烤用的铁钎子,烧烤佐料,
又从火塘里分了堆火炭出来,马六把铁钎子串上野鸡架在火炭上边,
一边烤一边刷佐料,香味滋一下就上来了,把几个侄子馋得,
围在马六身旁,转着圈的问:“叔,可以吃了吗?”
大伯母上来把他们一个个的赶跑,“去去去,小馋鬼,别缠着你叔。”
然后满脸心疼的看着野鸡,她倒不是心疼野鸡,
她是心疼马六刷上去的佐料,
看了一会儿,实在心疼的看不下去了,
找到马大栓,:“大栓呐,你咋教的六子啊,你看看烤个野鸡,洒点盐不就得了,
你看看又是蜂蜜,又是油的,多浪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