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
“以前天天喊老公,也没见哪里不习惯。”
慕初棠嗡声嘟囔:“我失忆了,你别欺负我。”
医生还没诊断。
她倒先自己断定了。
有猫腻。
薄倾墨宛若拐骗良家少女的登徒子,轻挑眉梢:“喊老公就不欺负你。”
“那你欺负吧。”
“……”
没有情趣。
比失忆前还木讷。
慕初棠腰酸腿软站不稳,薄倾墨从身后抱住她:“目前不适合淋浴,擦擦就好。”
为慕初棠带上发箍,绑起头发,挤出牙膏,眼看要伺候刷牙。
“我可以,我自己来。”慕初棠拿过电动牙刷开始刷牙。
简单洗漱后。
薄倾墨拧湿润的干净热毛巾,从下探进怀中人衣摆。
“干嘛?”察觉到热气的慕初棠死死捂住衣服不让闯进。
“帮宝宝擦身子。”
“我来吧。”
薄倾墨随手拿起一条白色发带,绑住她两只手腕,抬起来扣到脑后,美其名曰:“什么都自己做,要我这个老公有什么用?乖乖享受。”
这姿势……
像极了某种邪恶惩罚。
慕初棠惊慌:“你来就你来,我不跟你抢了,你先松开我的手。”
“我说了,等着享受,老公亲自伺候你的机会可不多。”
睡裙裙摆上掀。
腿部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