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
用一些特殊颜料把眉毛涂抹了一番,又将脸色画得蜡黄蜡黄,再在鼻尖和两颊点上些许小麻子,这才戴上帷帽。
现在沧玉郡主在幽州,小心驶得万年船。
以他的了解,那女人既然来了幽州,定然会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再分派地方官员大张旗鼓筛选美男,带回去充后宫。
刚戴好帷帽打开房门,就见唐艺正开门出来,见到他,打了个招呼,开始说正事。
“这里不能久待,东家,我看今日买了东西,我们晚上就离开吧,反正咱们人多,就算晚上出行也不怕。”
昨晚回去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早点上路比较安全,真怕被沧玉郡主看上,到时候他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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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女人不但好色,还玩得花,不但自己玩,还会和她那些狗腿子换着玩、一起玩,花样百出,要是哪天玩腻了,就直接卖进楚馆……
除了正君和侧夫,凡是被她看上的男人都没几个好下场的。
皇甫漱玉显然也与他一样的想法,瞥了一眼他花花绿绿的脸颊,别开眼。
没眼看!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各自去安排。
皇甫漱玉走到旁边,敲响了杜暖暖的房门。
“暖暖,起床没?”
杜暖暖听到有人叫自己,擦了擦眼泪,强打起精神。
“起了,马上出来。”
赶紧把床铺理理,又洗了把脸,这才出门。
皇甫漱玉一眼就看到她红肿的眼睑,关切地问。
“暖暖,你哭了?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
“没人欺负我,只是有些难过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杜暖暖与他肩并肩走下楼。
懒洋洋的,完全没有昨日那般有精神气。
难道是被吓到了?
还是因为晋王?
皇甫漱玉脑袋里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有心想安慰几句,但是她没明确方向,也不知从何开始。
摸了摸怀中令牌,对她道:“要不,今日我们先去钱庄换银子?”
昨日交货得了一个令牌,那是人家支付给他的尾款,这钱一直存在那个令牌里不行,还是要记在自己账上才放心。
果然,杜暖暖一听去钱庄,眼睛一亮,人似乎精神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