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他咬牙切齿。
这位少东家,不知哪里来的热情劲。
杜暖暖又被皇甫漱玉在脸颊上画了个红色瘢痕,看着遮挡住自己半边脸的“胎记”,有些无语。
“我这样出去,人家会不会不卖我东西?而且我这脸,啥时候黑成这样?”
她不记得有涂抹,难不成昨晚一晚没睡,今日面部缺氧?
“刚刚你出门时,给你撒上面的,本来没打算告诉你。”
杜暖暖“……”
好在对方没恶意,不然一个照面她就得死。
皇甫漱玉拿出一块面纱,站在身后给她系上。
“将这个戴上试试。”
脸被遮住,反而让她一双眼睛看起来更加水灵。
皇甫漱玉又拿来碳笔,将她眼睛画丑几分。
眼睑下拉,一看就像个病入膏肓的病秧子。
杜暖暖自己都觉得恶心,偏偏皇甫漱玉还不嫌弃,隔着面纱捧着她脸颊,轻轻在额头落下一吻。
“走吧。”
幽州的街道热闹非凡,商铺林立,人来人往。
两人并肩而行,一边浏览着两旁的店铺,一边闲聊着。
到了钱庄,皇甫漱玉拿出两枚令牌,一黑一白。
“麻烦帮忙把银票存在皇甫东家私账里。”
白色令牌上,正面刻着一个“漱”,反面刻着“玉”字,让人一看就知这是皇甫漱玉的私人令牌。
这种用整块白玉当令牌,上面还刻画“漱玉”二字的,整个大衍国只有两枚。
当钱庄掌柜看到这令牌时,刚刚还慢条斯理的动作马上变得庄重起来。
“好,老夫马上存,还请二位小兄弟稍等片刻。”
有小二带两人去一个密封的包厢就坐,端来茶水和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