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们一个个面容冷峻,他们穿着粗糙的制服,腰间挂着钥匙和短刀。
他们在过道里巡逻时,脚步声沉重而有节奏,眼神里透着冷漠和警惕,对犯人的痛苦和哀求视若无睹,他们就像大牢里的机器,只负责看守,不带有任何情感。
霍辞和陆绥这边也查出了一些端倪,三省六部共查出十余人隐瞒奏折或者知情不报。
“说说吧,幕后主使是谁,还有你们是如何做到隐瞒至此的?”
霍辞坐在主座,冷漠的睥睨着下首的十余人。
“大人怕是冤枉我等了,这……”
陆绥皱眉呵斥道:“放肆,证据都摆在这里,你们还有何借口狡辩?”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霍辞面无表情的警告所有人。
幽幽烛火,照的这大牢阴森森的。
“若是不说,那就尝尝这里的刑具吧!”霍辞说完,使了个眼色给霍壹。
可见霍辞已经没有耐心去等他们开口,废话不多说直接上刑具。
中书侍郎高岩见状,有些惶恐,强忍着大呼:“你要干什么,霍辞,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霍壹得令,直接把中书侍郎高岩这个嫌疑犯拖出来,,丝毫不顾及高岩的挣扎。
十指连心,霍壹首先用的就是这一招--拔指甲。
“啊……”一声惨叫响彻大牢。
血淋淋的指甲被仍在地上,高岩蜷缩着身子,疼痛席卷全身,还不忘恶狠狠的说:“霍辞,我一定会向皇上禀报,你私自用刑,想要对我等屈打成招!”
“呵,是吗?那恐怕你们出不去这大牢啊!”霍辞不屑的讽刺。
“奉劝你们别白费力气和口舌了,父皇那里有本王会按照实情禀报,就不劳高大人操心了。”陆绥一句话堵死了高岩的路。
霍辞再一次失去耐心:“其他人呢,也和高大人一样是个硬骨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