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转移话题:
“俞府嫡系子弟一个武修都没有,但是练成成家族就完全不一样,听练明明那口气,似乎他们家族还有大宗师境的高手,为什么反差这么大呢?”
叶从文偶尔扫了俞悦悦一眼,似乎正张大耳朵在仔细聆听。
“呵呵!这你可问对人了,我爷爷在这个问题独具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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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小鱼兴致盎然,把那根雪参往桌子上一丢,侃侃而谈:
“都说女大不中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家这个练婶婶却是个特例!
嫁到俞府二十多年,竟然住在娘家的日子比夫家要多几倍!几乎隔三差五就跑到娘家去,而且一去就是几个月。
俞府的经济大权都在她手上捏着,你说她会不会往娘家倾斜倾斜?
你们俞府可是中药世家,成天跟药材打交道,偶尔收购到一些灵药你说她会给谁?”
“那也不全是婶婶的错,我听一些老仆人说:
爷爷奶奶经常怪婶婶没有给俞家添一个孙子,彼此看不顺眼,为了家庭和睦,婶婶经常流浪在外,大伯怕婶婶伤心,所以偶尔陪她出去散心。”
俞笨笨摇摇头,轻轻地解释道,看得叶从文惊诧不已,这小子才去俞府三天,这种成年旧事都被他给套出来了,看样子很有当侦探的天分。
“生不出孙子让你大伯再纳个妾不就解决了?你俞府又不是没钱。买个漂亮小妾也就几根金条的事,她给练家买灵药都有钱,难道独独就缺这点钱?
我看其中另有所图。”
叶从文看了一眼胸腔起伏的俞悦悦,情知再让蔺小鱼这么无所顾忌地说下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