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死得早,长兄如父,他又日益威严,她是真害怕沈弗寒生气,心口突突个不停。
前几年她惨遭男人抛弃,抱着襁褓里的儿子灰溜溜地回侯府时,大哥的冷寒神色让她腿软,险些直接跪下。
现在的神色和那时也不遑多让,若不是她现在是坐姿,恐怕早已跪下了。
温嘉月随口搪塞:“可能大理寺的案子办得不顺利吧,借机发泄。”
沈弗念辩解道:“我大哥可不是这样的人,你少污蔑……”
话还没说完,沈弗寒站起身,她马上闭上嘴,头缩得像鹌鹑。
“回去。”沈弗寒看向温嘉月。
温嘉月没动,平静道:“侯府举办赏花宴,我是侯府夫人,自然是要坐镇的,不能轻易离开。”
沈弗念惊掉下巴,温嘉月居然敢和大哥犟嘴!
她六神无主地想,大哥不会把她关祠堂抄经书吧?
到时候她是应该劝阻还是当作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