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声音,又接着道:“宣王让我来安国公府,让务必瞒住晚晚失踪的事情。我刚刚想了想,府上的其他人还不知道,咱们想办法瞒一瞒,否则到了晚上还找不到人,想瞒也瞒不住。”
怜冬点点头,“郁小姐说的在理,奴婢都听您的。”
郁长安思索了片刻,道:“你收拾几件晚晚、盼夏和月影的衣服,就说她成婚前想多与我母亲聊聊,要在郁府住两天。”
“这个借口合理,女子出嫁本该由母亲交待一些事情,夫人过世了,郁夫人做这些也无人怀疑。”怜冬道:“可是小姐光天化日之下在酒楼失踪,店里的伙计,又或者宣王和长宁侯的护卫传出去,早晚得传开。我家老爷固执,若是他起了疑心,要不要同他说明白?”
郁长安道:“怜冬,我将宣王的玉牌给你,这几名护卫也留给你,有何情况,让护卫直接去禀报宣王。”
怜冬想出去找江晚晚,可她又怕添乱,只好点头答应郁长安的要求。
她抹干眼泪,收好郁长安递来的玉牌,大张旗鼓的收拾几件衣服给到郁长安,便将人送到了门口。
安国公府正院。
周氏本就因为安国公纳小妾的事情,心里憋着一肚子气。
听到他问自己要银钱,当即就瞪大了眼睛。
“夫君是想拿着妾身的嫁妆去养那小妾?”
安国公一听这话,就有些不乐意,冷哼道:“你的嫁妆?你二十多年前来安国公府的时候穿得破破烂烂,吃喝用度都是安国公府供着,你哪来的嫁妆?无非是我这些年赏你的。”
周氏只感觉一股血气往上涌。
男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