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侯夫人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她道:“年纪轻轻的,怎会忧思成疾?烦恼亲事吗?”
江晚晚这才想起桑宁不会梳头,自己梳的还是未出阁姑娘的发型。
她摇了摇头,道:“一言难尽。”
城阳侯夫人宽慰道:“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得学会自己排解忧愁。”
“多谢城阳侯夫人。”江晚晚掏出五百两银票放在桌子上,“夫人大义,时常赠药给百姓,这银票就当晚辈赠给百姓买药的。”
城阳侯夫人神色复杂,只是盯着江晚晚看。
江晚晚起身,行礼后正欲离开。
听城阳侯夫人问道:“听姑娘的口音,似乎是京城人。”
江晚晚点点头,回道:“晚辈白芷,家里在京城从商,来锦州寻找商机。”
城阳侯夫人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她忽然站起身道:“老身日日义诊,今日前来看诊的人不多,白姑娘大义施药,未表感激,老身愿意带姑娘熟悉锦州。”
江晚晚有些意外,她能感受到城阳侯夫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