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志远看着眼前的情景,他用手不断捶打自己的脑袋,埋怨没有照顾好二哥唯一的骨肉。

大家都沉默了,此时没有一个人说话。

北方能的春天总是来的那么迟。

夏家三个男人守在病床边。

马经理把夏志远叫出来,把一千元的安慰金放在他手里,把夏小晚的情况婉转的告诉了他。

夏志远很生气,但是现在不是发火的时机。

把一千元钱拿在手里:“马经理,这是小晚用命换来的荣誉?就是钱?”

“不不,夏同志,你误会了,小夏同志是在供销社里面出的事,要是不能出赔偿,我恐怕要去吃牢饭了!”马经理说完捂着脸呜呜的哭了。

马经理就差一年退休,他干了一辈子的领导,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毁了一生。

夏志远咬着牙:“我们夏家虽然很穷,没权没势,但是骨头是硬的,是有志气有原则的,今天是夏小晚被坏人陷害,明天就会有更多像小晚这样的人被害……”

小陈见马经理哭了,又见夏家是个有原则的家庭。

他伸出手拍了拍夏志远:“夏叔叔,我是小夏的同事,我看这件事要不要报警,等小夏同志醒过来再说吧!”

夏志远拿着钱硬是塞给马经理。

马经理只好把钱重新放回手提包。

晚上。

只剩夏家的三个男人陪护。

重症监护室每个病人都有专职的护士护理,根本就不需要有人在这里陪护。

夏建设劝说了好一阵子,夏志远才骑着自行车回家。

送走了父亲,还有二弟夏祖国,他一句话也不说,看着走廊窗外飘着的鹅毛大雪。

“大哥,你记得有年三月份也是这样的天气……”夏祖国小声地嘀咕。

“咱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