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我们都没事，真的太好了！”
云揽月眼角划过一颗大大的眼泪，紧接着，像是一个讯号一样，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连成一条小溪。
姜焰喜悦的神色凝固在脸上，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
“怎么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他的视线缓缓向下，看到了躺在地上，神色安详，唇角还勾着一抹笑的云小微，那模样像是睡着了，还在做着什么美梦。
他不确定地问道，“小微是不是为了救我累坏了？”
“怎么在这里睡觉？”
他弯腰将云小微抱起来，一步一步往住所走。
“我抱她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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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步伐有些踉跄，或许是失血过多，或许是在看到云小微胸口的血迹和空缺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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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云揽月才知道，那棵梦树竟然已经修炼到六阶！
难怪那么难以对付！
莫随风用大拇指拭了拭她的眼角，说道，“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
“何况，她是为了救姜焰，自愿牺牲，如今姜焰活了，她也算得偿所愿。”
云揽月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莫哥哥，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她才是爸爸妈妈的女儿，可我明知道这一切，却还霸占着她的爸爸妈妈，她前段时间好不容易跟爸妈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却没想到这么快就……”
“我知道她以前做的那些偏激的事情，都是因为她太缺爱了，如果换做是我，未必会比她善良，我应该对她好一些的。”
莫随风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道，“你无需自责。”
“有些事情分不清对错，想得太多只会自寻烦恼。”
云揽月说道，“我只是觉得可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