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愆感觉思绪有点受阻，但还是记得自己已经拿下了江凝栀的第一次，知道江凝栀肯定是要杀他的，对方有要把他千刀万剐的念头也不足为奇。

“凝栀，你要谋杀亲夫吗？”

张愆想这样说，但考虑到这话只会让后果更严重，也就没说出这句话。

眼看着江凝栀拿着刀子近在眼前，那绝美的脸上带着无尽的冷意，张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张愆注意到，江凝栀的两边脸都完好无损，美得令人窒息，顿时脑子灵光一闪。

江凝栀的伤居然好了，难道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吗？

又或者说，这里是梦境！

张愆的思绪一下子就理通了，大脑清醒过来。

对了，难怪之前感觉迷迷糊糊的，原来就是在做梦。

一般人通常知道自己在做梦后，都会从梦中醒来，或者转移到另一个梦里，继续稀里糊涂做梦。

但张愆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这样，不仅没有醒来或者转移梦境，反而让触感更真实了。

他想起了之前的遭遇，意识到那些现象不简单，能让人陷入噩梦之中！

一般心理能力强大的人能在梦中为所欲为，就算是噩梦也能变成美梦。

但此时此刻，张愆却发现自己没办法撼动梦境，对剧情改变不了一点！

这肯定是受到环境的影响了，之前的声音、光影图案和气体带着特定的催眠信息，能让人陷入无法清醒过来的噩梦之中，就算知道了是噩梦，也无法改变梦境遭遇，只能承受噩梦的折磨，何时结束也也无法未可知。

张愆知道是梦后，稍微放宽了心态，一脸平静地说道：“凝栀，我们做更快乐的事不好吗，为什么动刀子呢，这多无聊啊。”

江凝栀脸色更加冰冷，目光往张愆下面看，似乎要先阉了他再说。

张愆忍不住夹了夹双腿，心里莫名慌张起来。

玛德，就算知道是梦，但在梦里被阉，那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或许是张愆的强烈意念影响到了梦境，江凝栀又抬起目光，盯着张愆的脸。

下一刻，江凝栀拿着刀子放在张愆脸上，刺进肉里，慢慢切割起来。

看来她要报之前的毁容之仇，所以先把张愆的脸上的肉给剜下来，以牙还牙。

而张愆感到了轻微刺痛，但不是很明显，只是比较痒而已。

这更加让他确认这就是梦了。

“等等，就算是梦，也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