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咙,他一度感到呼吸不畅。
赵新鹏的事绝对不是意外,那个上头的人到底是谁?
他怀疑过苏梨,但这绝不是苏梨一个人能办到的。
小主,
那这个人是谁?
会是傅锦洲吗?
本来想抓苏梨的小辫子,结果她去省城进修了,原本以为也好可以松口气,却不想接连出事。
照样有人不定时往他家里和办公室塞照片,逼得他每天来得最早,走得最晚。
赵欣然那里也不怎么敢去,细想来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去见她。
每次她让人捎信来想见他,他都当作没收到。
“庭安,你怎么啦?”苏明德看他冷着不说话,脸色也不好看起来,有些担心,“是不是生病了?”
邵庭安猛然回神,他摇摇头,“没有,就是觉得爸挺冤的,重返医院后我还没有去过,这周末我去看看爸。”
苏明德也没说什么,毕竟妹妹不在家,他一个人去多少有些拘谨。
邵庭安走到办公室一屁股坐下办公桌前,颓然盯着桌子上的图纸,心里跟猫爪一样,烦乱不已。
晚上偷偷来到赵欣然的住处,跟她说了警察正在找打伤苏大年的嫌疑人,而且锁定目标是个小伙子。
赵欣然原本想要往他身上扒的动作一滞,蹭地一下做了起来。
“庭安哥,我们该怎么办?”
她说着不由地将手捂在小腹上,邵庭安不是没有怀疑,最近一次睡她都说她该锻炼了,小肚子都出来了。
“别慌,警察没有人证,只是看到了一个小伙子,谁能证明是新鹏下的手?”
他坐在办公室想了一天,又回忆了那晚的经过,可以确认没有人看到,除非苏大年醒来。
“对对对,没有人看到,我就在河对岸,是有一个醉汉,但酒鬼的话,谁会信?而且,新鹏很懂事,真被警察找到,他也绝对不会说出我们。”
想到这里她安心了一些,但怀孕的事是时候跟他说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需要为孩子考虑一下。
赵欣然紧紧咬着嘴唇,纠结着开口,“庭安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邵庭安刚松了一口气,看赵欣然这神情又皱起了眉头,“又有什么事?”
“庭安哥,我……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