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凡盯着屏幕，脸上的表情像是雕塑一样僵住了。他翻遍了所有影像球，从头到尾没有找到半点关于“赤炎水晶”的实用资料，反而收获了大量特写——温泉、仙姬、水花，甚至还有几组慢镜头回放。他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语气中透着无尽的绝望和愤怒。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啊？！”他用力拍了一下虚拟屏幕，仿佛能把那些画面拍回去。结果屏幕纹丝不动，反倒是机甲内部的操作系统发出一声轻微的抗议音，似乎在提醒他注意使用温柔力。

正当他咬牙切齿、气得鼻孔冒烟时，灵境信箱的提示音“叮”地一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怨念。他低头一看，一条新消息出现在屏幕上：

发件人：影杀者

“老大，对，对，对不起！刚刚链接发错了！这个才是正确的：[新链接.xxx.xxx]”

向凡愣住了，脸上的表情迅速发生了从呆滞到愤怒，再到咬牙切齿的三级变化。他的眉毛像两把利剑一样竖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咯响，拳头死死攥紧，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进灵境去揍人。

“影杀者！”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在空荡的舱室里回荡，“你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吧？！”

他飞快地敲下回复消息，几乎连语气都带着咆哮：

零号：

“影杀者，下次再发错，我就把赤炎水晶装到你机甲裆部，让你更耀眼一些，懂吗？！”

消息发出后，向凡一屁股坐回座椅，脸上写满了“气到炸裂”。他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被气炸了。温泉影像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像魔咒一般盘旋。他捂着脸，努力平复呼吸，嘴里忍不住嘀咕：“这破设计师和影杀者简直就是一对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