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他这一番操作下来,确实把对面的人唬住了,谁也没有第一时间轻举妄动。
对面那帮人虽平日里以狠着称,眼下却都没了主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真没人敢轻举妄动。
倒不是他们真被吓破了胆,只是平日里见惯了陈赌鬼唯唯诺诺、任人拿捏的窝囊样,哪能想到这被逼到绝境的“病猫”,竟也能亮出爪子,爆发出这般血性。
有道是狗急了总是会跳墙的嘛,真把这赌鬼逼急了,保不准能干出什么玉石俱焚的事儿来。
乔瀚虽然也被他这一举动惊了一下,但脸上还是很淡定,他想看看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后退!让我出去!让我走!”陈赌鬼扯着嗓子嘶吼,音量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尖锐刺耳。
他挟持着乔瀚,拿乔瀚的身子当人肉盾牌,一点点朝外面挪动。
对面那伙人却仿若看猴戏一般,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为首的大汉嘴角上扬,扯出一抹戏谑的笑,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陈赌鬼,你脑子真是抽了?你要杀他跟我们有啥关系?还想拿这路人甲来威胁我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这话一出口,周围人哄堂大笑,肆意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我话还就放这儿了!你今天走不了!”
对方为首的大汉往前跨了一步,铁塔般的身形自带压迫感,他眼眸微眯,里头透着毫不掩饰的狠劲。
陈赌鬼像是被狠狠戳中了痛处,面皮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蚯蚓般蜿蜒凸起,情绪越发癫狂。
他手上的力道失控般加重,乔瀚只觉腰间那尖锐的刺痛愈发明显,像是有根烧热的针在一下下扎着皮肉。
眼瞅着再不挣脱就得出事,乔瀚眸光一凛,趁着陈赌鬼分神的间隙,反手如同一道迅疾的黑影,精准无比地扣住陈赌鬼的手腕。
紧接着,手上猛然发力,使劲一掰,眨眼间,那原本抵在腰间、寒光闪闪的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陈赌鬼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整个过程丝滑到跟吃了某芙巧克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