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

林佩瑶猛地一翻身将乔瀚压在床上，床垫在重压之下发出“嘎吱”一声闷响，林佩瑶顺势整个人坐在了乔瀚的身上，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怒目而视。

“因为你不会伤害我！”乔瀚无奈地苦笑一声，眼中的平静终于泛起一丝涟漪。

他看到林佩瑶拿着匕首时，第一反应也是以为林佩瑶要自残，而不是要伤害他。

听到乔瀚这番话后，林佩瑶猛地一怔。

她那原本满是恨意与决绝的双眸，此刻仿若被一层水雾悄然笼罩，随后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贝齿轻陷下唇，留下一排浅浅的齿印。

她带着一丝丝哭腔，语气有些崩溃地问道：

“所以你就可以随意伤害我了？”

乔瀚脑子嗡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跟我在一起你很难受吗？”

林佩瑶强忍住眼中汹涌欲出的酸涩，不想让泪水在这个男人面前轻易滑落，可脸上那故作坚强的表情却是越来越绷不下去了。

她的鼻翼微微扇动，眼眶泛红，每一道细微的面部变化都在诉说着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乔瀚静静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沙哑地问了自己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

“那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咱们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