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上这边,对于富察氏的女儿,心中并无多少欢喜之意,那博尔吉吉特贵人则是被送进后宫当作维系某种平衡的吉祥物罢了。
皇上目光游移,最终还是伸手翻了富察贵人的牌子,哪怕他不喜富察氏,但该给的脸面确实一分都不能少。皇上连着两日,都翻了富察怡欣的绿头牌,
然而,短暂的恩宠如同昙花一现,两日之后,皇上的手指便滑向了夏冬春的牌子。
安陵容在自己的宫中听闻这个消息,面上并未有丝毫的意外之色。
毕竟,上辈子她虽不太得宠,但多少也摸清了皇上的一些心思偏好。
夏冬春得知自己将是第二个侍寝之人,那满心的欢喜简直要溢于言表。
她匆匆赶往安陵容的住处,脚步轻快得如同一只小鹿。“陵容你可知晓,皇上要召我侍寝了!”
她那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无限的荣宠在向自己招手。
安陵容还以为夏冬春这么高兴是为了什么呢!原来是皇上想睡她,被人睡就这么高兴吗?
在这深不见底的后宫,夏冬春这般没什么心眼的单纯模样,反倒成了独特的存在。
皇上每日身处权谋算计之中,面对这样一个心思简单、一眼就能被看透的“笨蛋美人”,竟莫名地多了几分喜爱。
或许,在与她相处时,皇上能暂时忘却朝堂与后宫的诸多纷扰,寻得片刻的轻松与愉悦。
夏冬春侍寝三日后,翊坤宫中的年世兰坐不住了。
她蛾眉轻蹙,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悦,对颂芝吩咐道:“去,把夏冬春给本宫请进翊坤宫来。”
华妃本想着好好给这个新得宠的夏冬春一个下马威,让她知晓这后宫之中谁才是真正能掌控风云之人。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无论华妃言语间如何暗示、敲打,夏冬春却只是睁着那双懵懂的大眼睛,愣是不明白华妃话中的深意。
华妃看着面前这个呆呆傻傻的夏冬春,只觉得一股郁气在胸中翻腾,却又无从发泄。“罢了罢了,这夏冬春简直和那齐妃李静言如出一辙,都是些脑子不灵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