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胆小鬼。”
阿言只是淡淡看着他:“贺知安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贺知安看着眼前破烂的出租屋,不久前,他也住在这样的出租屋,霉臭味混合着下水道泔水的臭味。
“丢了孩子的可云。”
贺知安走了,是被阿言给气走,走时还踹翻了阿言屋里面唯一一把看上去还行的椅子,之所以看上去还行,是他屋里面只有这把椅子,被贺知安给踹翻,本就嘎吱作响的椅子碎开,宛若阿言的人生。
他在破烂的出租屋里面看着碎掉的椅子,他摩挲着手腕上的表,随后吐了口气,去隔壁借来了钉子和锤子,一点一点把碎掉的样子又拼凑好,因为太过于烂,即便用钉子将其再次订好,依旧摇摇晃晃,随时都会再次烂掉。
阿言点着烟,他抬眼看着白色烟雾中的轮廓。
“你来做什么?”
网上曝出来的视频,直接让秦羽墨躲在家里面不敢出门,粉丝在网上叫嚣着喊她给个说法,经纪人打电话把她喷的狗血淋头,平时哄着她说会给资源的那些老总们,也都把她给拉黑。
她现在就是被逼入穷巷的恶狗,只想要将温絮给咬死。
她找不到人,她想到了阿言。
所以她忍着恶臭味,还有到处散发着穷鬼味道的难受,穿着高定来到了这里,她取下帽子和墨镜,露出了她掩藏起来憔悴的脸,不过短短两天时间,她就好像老了十岁,眼底乌青,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皮肤也粗糙的要命。
“找你帮忙。”
阿言甚至都没有听她说什么忙,他弹着烟灰:“我拒绝。”
秦羽墨捏着手中帽子:“你甚至都不听你就拒绝?!阿言,现在能帮我的人只有你了!”
“我不会帮你。”阿言将烟重新咬回嘴里面。
秦羽墨咬紧牙关,她踩着高跟鞋走进破旧的出租屋,她看着桌子上的黄鹤楼,明明阿言不穷,可以说凭着他的技术,不知道多少大公司抢着要他,给他开出的年薪,不过短短两三年就可以在京城买套房子,而他却甘愿待在这个出租屋,抽着十多块廉价的烟。
“你不帮我,我就去告诉温絮,你他妈睡过我!”秦羽墨忍着恶心,她坐在了阿言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