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城市的另一端,一栋摩天大楼的楼顶之上,一位老者与一位年轻人正静静地坐着。
老者身着精致的唐装,银发如霜,面色红润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双眼睛更是炯炯有神,宛如一位得道高人。
年轻人则是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此人正是于承祖。接连两次在李凡那里栽跟头,让他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杀意。
“爷爷,为何不让我直接杀了他?”
于承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于建平坐在古朴的太师椅上,手执一盏温热的茗茶,缓缓吹散茶面上的热气,悠然道:
“世间万象,人各有志,大致可分为四类。
其一,力大无穷,以汗水换得一日三餐,勉强温饱;
其二,技艺傍身,虽非大富大贵,却也衣食无忧;
其三,智谋过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自然丰衣足食;
其四,则是心怀天地,以心驭人,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尽享世间荣华富贵。承祖啊。
你想做哪一种人呢?”
于承祖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目光坚定地说:
“我自是要做那第四种人,以心驭世,权倾天下。咱们于家底蕴深厚,即便我整日游手好闲,那荣华富贵也自会源源不断地流入我囊中。”
于建平轻轻放下茶杯,目光深邃:
“每种人生,都有其不易,即便是那第四种人,也并非坐享其成。
他们如同草原上的雄狮,时刻盯着猎物,伺机而动。
而你,承祖,若想做那掠食者,就必须学会隐藏锋芒,耐心等待时机。张家那千亿资产,就如同那肥美的羔羊,是时候去收割了。
你只需娶得张雨薇,再利用一些手段,两三年间,那张家的一切,都将是你囊中之物。”
于承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自然明白爷爷话中的深意。但他心中仍有不甘,对于李凡这个“绊脚石”,他早已心生杀意:
“爷爷,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心中有一事不明,为何我不能直接除去李凡?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司机,于我而言,不过是蝼蚁一般。”
于建平闻言,叹了口气,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担忧:
“承祖啊,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世间之人,皆有爱屋及乌之心。你若是杀了李凡,即便张雨薇看不出是你所为,那张丰盈也定能猜出几分。
到那时,你不仅得不到张雨薇的心,更会与那千亿资产擦肩而过。
你要记住,真正的强者,不仅要懂得如何夺取,更要懂得如何隐藏与忍耐。”
于承祖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深知爷爷所言非虚。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不甘,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爷爷。我会按照您的计划行事,先用高额的利润诱惑张雨薇,再逐步将她引入我的陷阱之中。
至于李凡,哼,我暂且留他一命,待时机成熟,再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后悔。”
他强装镇定地说着无所谓的话,但眼神却出卖了内心的真实想法。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不甘和嫉妒的火花,仿佛随时会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