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傅玲玉把楚沛送了过来,曲畔便打算把楚沛送去给霍霆,楚汉良却不同意。
楚沛终于吃了顿饱饭,正和楚小满一起玩华容道,听曲畔说要把他送走,怯怯拉着曲畔的衣襟哀求。
“我不叫你姆妈了,别送我走。”
楚小满也帮着求情,“姆妈,楚沛欺负过我也帮过我,你别赶他走。”
曲畔问楚沛,“我知道你姆妈在哪里,你不想跟她在一起吗?”
楚沛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想,我只想跟少帅和大小姐在一起。”
曲畔不让他叫她姆妈,他只好跟别人一样称呼曲畔大小姐。
被楚沛赖上,曲畔哀叹,阿爸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好,你愿意留那就留下来,不过以后要和小满好好相处,不可以再欺负小满知不知道?”
楚沛认错地低下头,“知道了。”
曲畔把楚汉良拉到一边,问,“当初到底怎么回事?”
深知不能再帮曲瀚之隐瞒,楚汉良从善如流地道出实情。
“当初闫新月趁我喝醉偷进我房间,结果错钻进了霍霆的房间,霍霆发现后打晕了闫新月,把闫新月送上了你阿爸的床……”
就算送上了床,如果阿爸意志坚定也不可能有事,除非阿爸就坡下驴,曲畔抿唇。
楚汉良轻声道,“你别乱想,是霍霆给他们用了催情药,你阿爸因为这事与霍占雄翻脸,所以这些年华中的经济一直是全国垫底就是这个原因。”
霍霆是打算利用闫新月与曲瀚之的关系拿捏曲瀚之,谁知却适得其反,也因此被霍占雄赶出国险些客死异乡。
“闫新月为什么没堕胎?”
未婚先孕,闫新月却宁愿给孩子找个便宜爹也没打掉,这很让人意外。
楚汉良,“据说是因为身体不好很难怀孕,所以有了只能留下。”
闫新月是总统的妹妹,养个孩子轻轻松松,何况还可以借此赖上楚汉良,闫新月真是打的好算盘。
这时,霍润铎来找楚汉良,曲畔便走开教楚小满和楚沛识字去了。
霍润铎把今天的报纸递给楚汉良。
“如少帅所料,少帅失踪,大帅拿不出军费,曲会长又已起程前往华中,华东人心不稳,秦佑堂准备趁虚而入……”
楚汉良接过报纸,看到角落里的一则新闻,华北五省棉纱厂事故频发,疑似工人过劳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