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留……?”楚汉良拧眉。
曲畔拎起茶壶给楚汉良倒了杯温水,扶起楚汉良喝下,才道。
“秦佑堂是在全体军民不抵抗的情况下占领的华东三省,所以他很有自知之明,只想要分走华东三省每年三分之一的税收,至于谁来与他签订合约,就是你和大帅之间的事了。”
“钱彪呢?”楚汉良问。
钱彪是这次楚汉良派兵华南的主将,以钱彪的战力,绝对不可能拿不下华南。
而失去老巢的秦佑堂怎么可能有资格谈华东的归属问题,除非钱彪败北。
“你派去攻打华南的主将是钱彪?”
楚汉良抿唇。
曲畔了然一笑,“这我还真不清楚,不过你可以问问你的好父帅。”
卫兵敲门,端着托盘进来打断了二人谈话。
曲畔待卫兵出去后,扶着楚汉良靠坐在床头,道,“你先吃些东西,其他的事过后再谈。”
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谈其他皆是虚妄,楚汉良伸手去接曲畔递过来的粥,哗啦啦的锁链声让他瞬间心凉了半截。
楚汉良低头,两只手腕铐着镣铐。
“眼熟吧?”曲畔笑问,“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用这东西铐住我的吗?”
楚汉良扯了扯锁链,一如既往地结实。
“今时不同往日,曲畔,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放开我……”
曲畔摇头,“当初我求你放开我时你不肯,如今我又怎会答应你,好了,先吃东西吧。”
楚汉良乖乖张嘴,他必须尽快恢复体力。
曲畔只给楚汉良吃了一碗粥便不让吃了。
“想好了吗,是送你父帅去华南做人质,还是让他留在华东继续做他的太上皇?”
吃不饱比忍饥挨饿还要让人难受,楚汉良忍着胃部磨人的不适,问。
“什么意思?”
“送你父帅去华南,你接受大帅之位,每年给秦佑堂华东三省的三分之一的税收。
让你父帅继续做土皇帝,我和小满去华南做人质,你则继续做你的少帅。”
楚汉良沉吟,“谁的提议?”
“秦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