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畔闻讯赶来,听到秋菊怒问李聪。
“她有什么可怜的?她哥哥如今是傅家家主,他哥不想家里内斗牵连到她,才把她留在大小姐身边的,你倒替她委屈起来了,还要把送我的糕点给她,她哥给她的钱她买多少糕点不能买,偏缺你那口吃的。”
听到秋菊带了哭腔,曲畔走进门,就看到拎着一包糕点僵在原地的李聪。
见连曲畔都惊动了,李聪将糕点放回桌上,朝曲畔欠欠身便走了。
曲畔扫了眼板着脸离开的李聪,问夏风到底怎么回事。
夏风把经过大略说了遍,曲畔道,“无论是不是内奸,在没有确凿证据前,不可信口雌黄。”
秋菊抹着眼泪反驳,“之前姑爷和小少爷被兰莲害时,她就说过咱们的人里有内奸,我看她就是贼喊捉贼。
那次若是大小姐真信了她的挑唆,疑心我们大家伙,又是在霍家的地盘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说她就是居心叵测,说她是内奸一点不冤。”
其实,夏风三人也都同意秋菊的说法,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才没出声,再看到李聪居然偏向徐安然指责秋菊,便都开口帮秋菊说话。
曲畔不反对手下人有话就说,与四个大丫头谈了许久,直到闫新月突然造访。
闫新月见到曲畔,颇为随和地笑着打招呼。
“有事?”曲畔落座沙发,不咸不淡地问。
身着西洋宫廷裙装的闫新月坐到曲畔对面沙发上,开口就是恭喜。
“恭喜曲大小姐得我大哥青睐委以重任……”
曲畔冷眼看着笑得不怀好意的闫新月。
闫新月两手拍了拍身下柔软的沙发,抬头与曲畔对视,态度十分坦诚。
“我跟我大哥通过电话,我大哥的意思是,他可以帮助你把楚霍秦三家控制在手里,但他有一个要求。”
曲畔挑眉,笑得意味深长,“嗯,请说。”
“你提的债券计划可以在他们三家的地盘上实行,但需上交一半纯利给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