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圣人不死不灭，

但准提和接引仍旧恐惧于陨落的可能性。

作为天道之下的圣人，他们的元神寄寓在天道中，只要天道不灭，他们永生不朽。但他们并非自由自在，实际上被天道深深束缚。

因为天道本身有着强烈的吞噬特质。

圣人借用越多天道之力，或在陨落后被天道重塑身躯，便会与天道的联系愈发紧密，同时更易受其影响。

长久以往，万一失慎，就有被天道完全同化的风险，失去自我，成为鸿钧一般的存在，融合进天道的一部分。

尽管圣人能迅速复活并恢复到巅峰状态与力量，甚至消除一切负面影响。

例如，准提已然彻底恢复了之前被郁垒汲取的先天庚金本源。

但其中隐藏的风险仍让人心惊胆战。

天道同化的加深使得失去自我的风险增加，因此，即使之前被郁垒打得那么惨，准提和接引也不敢轻易借用天道之力。毕竟，被打一顿总比被天道吞噬要好得多。

太清老子叹了口气，看到元始天尊、准提和接引焦急的神色。他明白圣人们的困扰：他们虽然借用了天道之力，但依然无法击败郁垒和通天教主。

当然，继续借用天道之力甚至可能突破大境界，但这会让他们的本质发生改变。到那时，他们还是现在的自己吗？

太清老子陷入了纠结，最终下定决心。他轻声道：“罢了，无为之道是我的追求。身为圣人应无情，何必再为外界的情感所困。”

话音刚落，太清老子身上的气息瞬间发生变化，仿佛斩断了一切束缚，气韵直冲云霄。他冷漠地整理了一下头上的道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