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嘛啊,握个手腕而已。”他说着便把沈枝鸢的手腕放下。
沈枝鸢是懂了这家伙的劣性,索性问道:”你就说你想要什么吧?”
此话一出,面前的司谕立马转忧愁为笑意:“这……不太好吧?”
司禄皱着眉说道:“四弟,你尽管说便是。”
下一秒,那充满笑意的男声丝毫不带犹豫的响起。
“五千两。”
沈枝鸢:“……?”
“你说什么?”司禄怀疑自己出了幻觉。
他笑嘻嘻的又将数额说了一遍:“五千两。”
这下,司禄是听清了此番话,脸上出现了一抹怒意。
司谕瞧见,扇了扇扇子,笑嘻嘻的又说道:“三哥这是有意见?”
“五千两买的是三哥你的名声啊。”他又加了一把火,“莫非……三哥是觉得自己的名声不值五千两?”
这话算是戳进了司禄的心窝里,他面色难看的从怀里掏出五千两交付到了司谕手中。
司谕拿着钱,借着月光看了看,随后轻轻感慨了声。
“四弟莫非还怀疑这银票有假?”司禄面色难看的已经不能难看了。
司谕挑了挑眉,转身看向司禄,拿着扇子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怎么会。”他满怀笑意的目光从司禄身上扫过,紧接着将目光投在了沈枝鸢身上。
这是他第三次看见沈枝鸢,也亦是第一次仔细看。
面前的女子身穿月白色的纱裙,那长至腰间的青丝竟只有一根白玉簪子随意的挽住。
白皙如雪的肌肤,朱红色的唇,深墨色的眼眸,而那朱砂痣艳丽的像是被溅上的一滴鲜血。
“三嫂。”他又恶劣的叫了声,脸上满满的笑意,“你的清誉你打算用什么来换呢?”
他像是抓住了她的把柄,乐此不疲的喊着。
沈枝鸢杀妈一笑:“你别这么叫我。”
她是真的有苦说不出,毕竟她刚刚也确实被只“狗”给抵在假山上舔了舔,那亲密的样子是做不了假的。
“那我应该叫三嫂什么?”他又笑嘻嘻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