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透过一扇窗户落入,灯被吹灭,床幔洒在床榻的边缘。
姜肆尚且还有着最后一丝清醒,他没有驱赶沈枝鸢,反倒是用力地握住了女孩的手掌。
温热温热的,手心里都是汗。
“姜肆。”她的语气平淡,声音柔柔的。
少年很轻很轻的“嗯”了一声。
“我不是疯子。”
她从来不是疯子,她只是知道自己要作何选择罢了。
姜肆今夜的症状很奇怪,她不好说和她没有关系。
他笑了笑,半晌,才哑着嗓子说道:“枝枝,你是。”
沈枝鸢为何会吸引他的注意力,他以往想了一百遍都没有想通,只当是感觉。
曾经有人也同他说过,他没有什么,便会去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