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沈枝鸢立马用手按了按被子内的姜肆,男人的脑袋紧巴巴地贴着她,肌肤一小块地方来来回回变得湿润,好像从未干过。
“为何不让我来?”司谕的语气比起刚才,莫名其妙强硬,他将帘子拉开,一步一步地靠近。
每走一步,他便会将目光往沈枝鸢的身侧移一寸。
“我刚刚说有耳朵,是发现你院子内的瓦片好似被人动过。”
他的声音轻轻地,有着一股子倦意以及不容小觑的压迫之感。
“虽摆回去了,但那瓦片摆反了。”
是人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留下的线索。
“枝枝,你究竟在瞒我什么。”
最后一步站定,带着茧子的大手一丝一丝摸上了面前人的脸庞。
从上到下,像一片轻轻柔柔的羽毛,有些微痒。
“我没有瞒你什么。”沈枝鸢躲过他的触碰,又说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当然。”他笑,“算了,我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