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本已经消失多时的韩国血衣侯,只是此刻的血衣侯却褪去了一身猩红的血色,换上了一身如雪的白衣,翩然若谪仙临世,令人惊艳绝伦。
“不愧是韩国最神秘强大的血衣侯,竟然能从玄剪手中夺得两枚丹药,成功抑制住反噬的蛊虫。”
白鸢真心赞道。
玄剪有多在意魏纤纤,白鸢并不能切身体会,但并不妨碍她相信玄剪会为救魏纤纤而发狂。
能从这样的玄剪手中夺取两枚救命丹药,血衣侯确实足够厉害,不过……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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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不正是姑娘想要看到的吗?少了两枚救命的丹药,那人迟早会求到姑娘面前来。”
白鸢冷笑,眼神下意识朝白亦非手上那个锦盒扫去,语气中却有着淡淡的嘲讽:“阁下想要与我一个小女子做什么交易,当初阁下可是拒绝得毫不犹豫呢。”
白亦非看着白鸢,不知为何,目光中有她看不懂的复杂,像是……在怀念一个阔别已久的故人。
那神情中有一分孺慕,两分恐惧,和七分痛恨。
白鸢蹙着眉,他为何露出这样的神情
“你……”
“白姑娘可是来自新郑城外的白家村?”
还没等白鸢开口问什么,白亦非已然开口问道。
白鸢眸子微眯,她不明白白亦非此时问出这句话究竟有何用意。
“我的底细,恐怕是难不住夜幕的耳目吧?”
白亦非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闭了闭,才叹息般的开口道:
“姑娘误会了,只是,姑娘的相貌,像极了在下的一位……故人!”
白鸢听他的语气中的暗哑苦涩,忍不住有些好奇的问道:
“阁下的故人,不知是何人,难道与我有什么关系?”
“呵……”
白亦非忽而冷笑了一声说道:“关系,确实,不可谓不近。”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父亲应该是叫白翀吧,当年楚国王孙,公子胜留在故郑国的血脉后裔。
他还有一个妹妹,自小离家,后更是成为了雪衣堡的主人,承袭了韩国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