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把希望寄托给旁人替自己做主,不如自己先发制人,想法子扳倒了柔则才是正道。
“侧福晋,江太医开了些稳固胎像的汤药,您快趁热喝了吧。”剪秋一脸忧心。
宜修端起药来一饮而尽,“这药苦得很。”她微微蹙眉。
“对了,我上次让你查的江诚此人的来历,可查清楚了吗?”宜修问道。
“主子,奴婢不敢大张旗鼓地查,只派了咱们信得过的人暗中搜集些消息,目前来看此人背景干净,倒是个可信的。”
说罢,剪秋压低了声音,继续补充道,“尤其您格外吩咐了,确保是否与多罗格格那边没有任何来往。”
“探子们回禀,可以确认,江诚和多罗格格的人没有联系。”
宜修点点头,“那便好。”
疑人不用,现下她将这一胎托付给江太医照看,又有意笼络他,自然要先确认履历清白才行。
“主子,大小姐下毒想害您滑胎的事,您不打算告诉王爷么?”剪秋忧心不已。
“不急,以后会的。”宜修道。
她从柜子里抽出一块崭新的墨宝,这是圣上在她和胤禛成婚时赐下的。
真是难得的好墨。
她换下了原来的旧砚台,拿出一方新的,细细研磨起来。
剪秋见她在纸上写下了一个“积”字。
她心中了然,“主子这是想着先按捺不动,日后数罪并罚,一朝让她永无翻身之地。”
“不错。”宜修见她如此一点即通,眼底间忍不住浮起一丝欣慰来。
说起来,很快就是太子的生辰了,胤禛到时是一定会带着柔则出席的。
她深知自己这位嫡姐的脾性,如此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吸人眼球的好机会,她八成不会错过。
又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