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叹了口气:“果真如此?竟这般严重。”
剪秋宽慰道:“娘娘暂且放心,奴婢听闻皇上已经召集太医院的人手在研究药方了,应当很快就能找到治疗的法子。”
齐月宾点点头:“那就好。”
回忆起前世时疫的经历,宜修还是嘱咐了她一句:“弘昼年幼,襁褓中的婴儿体质最是虚弱,虽说紫禁城如今守卫森严,暂时还没有时疫传进来,但凡事总有万一,妹妹不可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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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三日之后,时疫还是在皇宫蔓延开来了。
最开始是在华妃的翊坤宫里出现的,一个叫小德子的宫人染了时疫殁了,据说这病传染的速度极为厉害,一时间人人自危。
很快,其他各宫也陆陆续续的出现了染病的人。
毕竟也是经历过两世大风大浪的人,宜修身为中宫之主,有条不紊的开始安排驱疫的事宜。
上一世最终研究出来的方子她虽看过,不过时间隔的太过久远,早已经记不清上面具体的药材,不过有几味她还是有些印象。
和太医院现在初步配出来的驱疫药草大差不差,还是能起到防护作用的。
她先是下令给各宫分发艾草,每日三次熏烧以驱病气,再命人连夜用太医院配的药材缝制香包,分给各宫的人随身佩戴。
除了柔则。
宜修深谙药理,熟通医术,特意命剪秋在给柔答应分发的药包里,暗中减少了几味药材。
缝制香包的宫女和绣娘们都是经她手来安排的,香包被送去各宫前,也会先给她宫里的人过目。
因此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给柔则的药材,对宜修来说可谓易如反掌。
时疫形势严峻,宫中人心惶惶,香包只能起到辅助作用,并不能确保驱除疫病邪气。柔则假如染上了时疫,也不会有人真有功夫着意去检查她的香包。
宜修不动声色的看着剪秋将几味关键的药材取了出来,再把一个个香包放回了要送去承乾宫东暖阁的那一堆份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