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的给你提供帮助呢。
也不用相互认识了,邬厌坐在了左边空出来的沙发上看起了手机。
又像是想到什么事情,把手上的红绳摘了下来放在了茶几下的抽屉里。
休息室内没有一个人说话,邬厌只是非常专注的看着手机,但脸上严肃的表情让元飞看了很是害怕。
料到即使小声说话也会被听见,元飞拿出了手机给身边的孟呈归发去信息。
[元飞:我们可不可以换人啊,我真的觉得她很吓人。]
[孟呈归:她还是蛮厉害的,你不要把人想的那么坏。]
见孟呈归并没有换人的打算,元飞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
安静的休息室内一道沉重的叹息声格外明显。
这声叹息是来自元飞的,但邬厌抬起头却看见正盯着自己的许柏言,皱起眉瞪了他一眼便低头继续看着手机。
原本对于他的帮助,邬厌对他的印象还蛮好的。
但是知道他也是齐玫派去监视自己的,邬厌心中就是一股厌恶。
不管出于什么,也无论他们的说法是陪同或观察或测试,在邬厌眼里和监视都没有差别。
齐玫所要求的两个小时,邬厌在赶路上就花费了半个小时之久,进入休息室到现在也不过二十分钟,但在元飞心里,这二十分钟好像过了两个小时一般的煎熬。
在邬厌看来他这种没来由的恐惧是非常明显的就能感受得到的,尤其元飞表现的这样明显。
可是邬厌不在乎,也不想要做出那些使自己看起来很好相处的举动或者行为。
在她看来,所有人离自己越远越好。
这一点都不需要表达,在靠近邬厌时便能明显的感受到。
孟呈归和元飞不知道,但许柏言因为看到过她安慰丁常郁时的模样,和一个人行动时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也不知是好奇还是什么驱使,许柏言开口询问,“那个女孩不在的时候你都是这样吗?她知道吗?”
邬厌始终低着头,也不打算回答,但许柏言又继续问着,“为什么保护她的时候要有所收敛呢?你明明很在乎她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