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自信?你怎么能确定拿到那张游戏规则就能改变身份呢?”
邬厌抱着胳膊靠在已经破损的墙壁上,“我没有要互换身份,只是想知道你的任务这样算不算完成”。
“况且,我只是个受访者,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邬厌踢了踢脚下那只断臂,意思很明显,我不可能给你一个我的身体部位,我只是在拿你试探规则罢了。
目前所知拜访者的任务是进入所敲响房门的房间并取得一个身体部位,但不管是游戏规则还是游戏人物,都没有说明要取得的是谁的身体部位,受访者的也是同样道理。
邬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因为黄冠也算是闯入房间的拜访者,且自己能确定的是他肯定敲响过自己的房间门,只是自己没有开门,让他选择了另辟蹊径。
至于许柏言,邬厌不关心他能不能完成任务,如果能,那自己不仅找到了游戏规则的漏洞,同样也算是保护了自己;如果不能,那就算他倒霉。
现在可以知道的是一共有三个人敲响了自己的房间门,一个黄冠,一个许柏言,那么还有一个会是谁呢?
邬厌坐在了屋内的椅子上,又重新看了一遍游戏规则,其中并没有说不可以交换游戏身份,也没有说不可以交换房间。
许柏言还站在那里,只是皱着眉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从看到自己的游戏规则时邬厌就已经预想到组队的生存者大概率会站在对立面,总不能真的我给你个身体部位,你给我个器官,这样的话还没玩到第二轮,估计人就没了。
但如果这次不是因为有队友,邬厌知道自己会更大胆些。
经过这一番折腾,距离十二点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回想着第二个来敲门的人的声音,邬厌思考着那个拜访者是谁,只是还没思考出来个所以然,走廊内传来一阵尖叫。
在听到房间内的广播声宣布第一轮游戏已经结束时,邬厌推门再次回到走廊之中,许柏言就跟在身后。
抬眼望去,付先生正站在走廊的尽头。
而他的脚下,是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的整张脸皮都被剥了下来,而付先生的手中就拎着那张血淋淋的脸皮。
而此刻更多的生存者来到了走廊之中,有的人似乎根本没有被敲响房门,因为第一轮游戏突然的结束而迷茫的神情看起来还有些愚蠢,这第一轮游戏对他们来说就相当于没有发生过。
而有的人看着那具尸体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