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过去吗?”许柏言开口询问着,但并没有得到回答。
看着邬厌已经迈出脚步走过去,许柏言正打算跟着却被她伸出的手拦住,“你去找孟呈归或者元飞”。
因为并不能保证这一晚上是否还会出现什么意外,但是邬厌确确实实认为自己一个人行动会更方便,于是便决定把许柏言支开到其他人那里去。
重新恢复宁静的夜晚又迎来了暴雨的捶打,邬厌躺在201房间内重新换好床单被罩等一切的床上。
付先生的房间和其他客房并没有什么不同,相比较之下也仅仅是多了一幅巨大的婚纱照在床头,再就是许多大大小小被裱起来的合照。
这其中有他们夫妻两人的合照,也有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但没有一个是和客厅的那张相同的。
因为刚刚的那件事邬厌并不能安心睡下,付先生突然发狂和恢复理智一定都是有理由的,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邬厌转了个身,背靠在床尾凸起的木板上,眼睛就直直的看着挂在床头的婚纱照,那婚纱照中似乎有什么在涌动着。
此时自己眼中看着周围依旧是透视状态,大概又过了三分钟,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邬厌却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
维持着靠在床尾的姿势大概二十分钟左右邬厌干脆就闭上眼睛睡着了,一直到早晨醒来也没再发生其他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被拒之门外的许柏言也只是在亲眼看着邬厌进屋后才转身去找了孟呈归,只不过刚刚的响动使得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许柏言也毫不客气的直接将孟呈归的房间门踢开。
“温眠姐呢?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孟呈归一边举着手中防身作用的道具枪支一边后退着,却听许柏言开口,“老实点,不然回去我只能拿定金了”。
听到这话孟呈归才放松下来,在询问过刚刚发生的事情后也得到了来自许柏言的言语描述。
从睡梦中醒过来时邬厌甚至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睁开眼睛了,因为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现在的具体时间,以至于在听见敲门声音时除了回应一句“是谁?”其他一概不作理会。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