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周极其粗鲁的将于孜拖拽至校外的面包车上，被蒙上双眼的于孜只能感受到车子在路上行驶的晃动。

不挣扎吗？不反抗吗？于孜这样问着自己，可自己真的跑的掉吗？

恐惧占据整个大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刹车就被人拉走，阵阵金属碰撞声传入耳中，不知是到了何地，整个人被扛起。

又尖又硬的肩膀硌的她肚子很疼，再被放下时整个人被硬推到了不知道什么上，背后紧贴在冰凉的像是墙壁上，双手感受到绳子的摩擦，腰间也被勒的紧的要喘不过气来。

眼罩被揭开的瞬间，白炽灯刺眼的光直射入眼中，闭上眼睛时也依旧受到影响。

“接下来你遭受的一切，可都是替别人承受的，不过这就是你想做好人的代价”，齐周笑脸盈盈的捏了捏于孜的脸，满意的目光打量着她身上的红裙。

“不都说死前穿红衣会变成厉鬼吗，但是怨气不够是不是也不行啊”，他微微弯腰看着于孜已经流出泪水的双眼。

另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齐哥，不是说自杀穿红衣才能变成厉鬼吗？”

从身后绕出的人拍了拍手上的灰，又检查了一遍绑住于孜的绳子是否结实。

“齐周，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于孜觉得这可能是懦弱的自己唯一能说出的算是反抗的话语了，可又有什么用呢？

“我说有，就有。”

齐周面露不悦，随手从身旁的桌上拎起了一个玻璃制的烟灰缸，皱起眉的一瞬间猛地朝于孜的嘴砸去。

这一下就差点让她死掉，烟灰缸碎了，可嘴唇被破碎的玻璃割掉一半，牙齿也被硬生生敲碎。

疼痛使得于孜不敢张嘴，喉咙里发出枕断断续续的哭嚎。

“你知道之前我为了听见她们的叫声都是最后才拔牙齿的，但是你说的话让我很不高兴，所以，我就要先处理你的嘴”，他的手中是不知何时拿起的平口螺丝刀和锤子。

于孜脸上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眼泪。

“啪嗒——啪嗒——”

血液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到后面掉落在地上的还有牙齿碎片。

“我要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