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丹涵语气焦急,“邬厌姐!你在哪啊,丁常郁说只要把那匕首拿回来,我们就能走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邬厌回答。
只是在起身准备离开时,壹使用手杖将邬厌拦在了门口。
“你要走了?去哪里?你现在不能离开水”,它仿佛是在挽留,但邬厌回道:“你明明说这个仪式对我不会产生什么影响,那你现在又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
邬厌抬头看向它继续说道:“我不相信只是因为我许的愿”。
看着壹薄唇微抿,又移开视线道:“你现在是我同族”。
“所以如果我们打起来,应该不分上下?”
说着邬厌便掏出了匕首,即使这银质的匕首开始在自己手心产生了灼烧感。
与壹对峙许久,却始终没有动作,直到邬厌下颚处的鳞片再次向上蔓延,脸上又出现了两片鳞片。
此时她的胳膊几乎已经完全被鳞片覆盖,而手掌也开始向蹼掌转变。
壹侧过身,让出了门口的位置。
“你要跟我走吗?”
因为有过付小轩被带出的先例,邬厌也想要尝试一下将壹带走,毕竟壹的能力很是强大,若是以后遇到什么情况,壹也可以作为一个底牌。
壹沉默许久并未回答,而邬厌伸出手再次拿起刚刚它递来的可当做镜子的珍珠。
来自丁常郁的杀意邬厌已经感受到了,若是再来一次这样的巧合,说不定真的会死在她手里。
如果现在回去就可以离开的话,那恐怕是见到丁常郁的最后一面了,毕竟这样的意外不能够总是发生。
邬厌将手腕上的红绳割断,其中发丝在海水中散落,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而断裂的红绳,被她丢在了原地,任由沉落。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抬起手,触摸到脸上的鳞片时指尖微顿,不过一瞬,两指紧捏鳞片,将其从脸上生剥了下来。
鳞片拔落之处瞬间涌出血液,壹在一旁双手微抬,最终还是放了下去不打算管。
邬厌捂着一边脸,这种疼痛就好像从脸颊处的神经在体内横冲直撞,疼得从头到脚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