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一人,会不会引起担忧?
过于完美的案发现场,会不会让人起疑?
不斩草除根,就是留有把柄。
岳父虽好,可不能常用。
想做点事好难,总有这样那样的束缚。
至于道德,那是什么玩意,现代人只会一句,滚蛋。
门被敲响,施耐德得到允许推门而入。
“长官,东西带回来了,全是杜松子酒,一共5箱,60瓶,另外有利口乐酒10瓶。”
“剩下的钱,给自己的家里寄去吧,我知道你有弟弟妹妹,生活不容易,改善下生活。”
“谢谢长官,贝姆和他弟弟的交谈避开了我,没有听到。”
施耐德一脸不好意思,有点悻悻,感觉辜负了长官信任。
“没事,我知道了,把酒搬进来去休息吧,辛苦了。”
杜松子酒,更多的叫金酒,做为鸡尾酒的重要基酒,以谷物为原料,经过发酵和蒸馏后,再加入杜松子等香料进行二次蒸馏而得的烈酒,30多度。
洋鬼子能喝吗?
一瓶啤酒喝半天,国人随手就是干。
北边毛熊除外。
雪停停落落,白色笼罩着大地,有些寒冷,哈出的气如白练,凝结在空中。
野地灰色的巴拉克拉法式毛线套头帽子护住耳朵。
打扮严实的霍夫曼坐在车上,低头看了一眼装钱的牛皮箱,心里想着怎么动手。
天虽然寒冷,比起几年后的毛子土地上的冬天,就是夏季,一片温煦。
施耐德没有说话,正聚精会神的握住方向盘,车开得缓慢,轮胎上绑着防滑链。
“钱寄走了嘛?”
“寄走七八天了,应该取到钱了。”
“跟着我,不会让你吃苦的。”
“谢谢长官。”
贝姆提前走了,去往交易地点。
城里交易不安全,大冬天不睡觉,跑出来闲逛,被巡逻的警察人抓到,脱一层皮再死。
一处林间猎人的小木屋,双方第一次见面,一名中尉军需官。
眼前的军官,歪戴着船形帽,儒雅帅气,浓眉大眼的。
帝国的蛀虫!
正是有太多这样的人争权夺利,才让帝国战败。